星期四, 6月 25, 2009

無題

天空是寶藍色的,連筆也漸次拿不穩了。別人看我也非常的造作吧,獨自一人呼著煙,脫了鞋弓著腿,拿著一枝筆在寫,而地點是商業群廈的一家戶外酒吧內,還是外呢?
每個人大概也應該要有獨自前往酒吧的經驗吧,我這樣想。因為只有這樣,你會知道自己真正的渴望著誰,當一個人微醺,情緒變得隨意,連字跡也模糊不清的時候,腦海裡浮現起誰人的影象的話,大概是真的。

但漸漸你學會了,已然預料到事情的後果,比如當你發送訊息,會收到一個回覆,而重覆的結局已經能預期。於是你情願絮絮地寫著,把不安,或不安份,輕放在字裡行間,寫在稿的背後,並不渴望打擾誰。你知道後來,你會結帳,結帳後回到生活正常的軌跡。不再仰賴任何人。終於像電視劇的主角一樣,你或我,會得一個人在酒吧,在幻想中完成所有任性,沒有偶遇或任何浪漫的情節發生,安全地回到現實的地面,掏出信用卡,揚手招喚侍應,收拾好一小時的茫亂,並自行離開。

at Einstein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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