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6月 30, 2009

Pathos

眼眉一直在跳。

心的混亂由身體發洩出來,病一場,我知道我會更好,更勇敢。

怎麼會陌生呢?其實,當我惱恨自己不中用,細認後總會發覺,這個我將是永恆的。
久違了的這個我,在每一次失去後重新學習,更加肯定。
平常收藏得好好的部份,在以為失去的時刻,便變得赤裸,勇於受傷,然後才真正獲得。
縱是愚魯,但將不會妥協吧,永遠用相同的方法去經歷,把一個人放在心上的過程,當做得不夠好,便演變那個方法,不選擇忘記,就算是所謂的,痛像疤痕般在我身烙印,仍然將變得天真,一再以一些簡單和偏執自持,並認為是對的。

後來要正視的唯有自己吧,能依傍的亦只有自己,不投進任何人懷內去尋求解決的方法,不依賴一段新的關係去遺忘舊的。承認錯或對,承認過去,永遠記著,念著,再重新出發。

於是每次出發,我又帶多一個人在我心上,形成內在的厚度,恆久地思索更深的層次。

不怕痛,更不再因為覺得痛而生自己的氣了。

沒有對的別人,不再藉口是別人的是與不是,只有自己能練就自己,先愛,不問愛,才會,不再計較得到或不,能遇上,或不。

(題取自《我執》中的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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