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3月 16, 2005

麻醉

於網上讀上有關抽煙老師的文章,發現原來大家談著的是同一人。
我們稱他為「魯訊」老師。
中學時代,他是我偶像。別的同學不太喜歡他,因為他每堂都問好難答的問題。
畢業前曾與他拍照,難得見他笑,很開心,經常給同學看,問他們我倆像不像兩父女。
他不僅毫不掩飾煙?,一邊上課一邊喝黑咖啡,還會告訴你他寫情詩給太太,與太太在家中各有各獨立房間是理所當然的,等事。除了黎堅惠,我最先從他知道這些有型的,與別不同的思想。
我猜由中四開始,我便認定他是真正的男人,所謂的紳士。他風度偏偏文質彬彬,平常上課穿西裝,寫黑板摺起雙抽。每當有節日慶祝,還會穿長衫,真的令我嘩一聲,有型得不得了。有時在禮堂,放學後因為要做美術組負責的backdrop而留在台上,會看見他獨自一人,穿著別人整車穿的藍色工人服,攀高攀低地弄射燈,他是戲劇組的老師,也是最有型的副校長。
上課他一定會問我問題,我知道他對我的期望。
可惜一直不懂與老師太親近,因為怕給人擦鞋拉關係的感覺,現在很後悔對他太拘謹,而且沒有好好唸高考。對別的老師我能夠問心無愧,但我知道他應該有點失望,也可能是自己太一廂情願。
有時我明白在學校的某些立場,他不得不擔當老師的角色,做些討人厭的事,但我仍然覺得他好。因為他當我們是大人,從來不催迫,我喜歡別人當我是大人去尊重的感覺。

※ ※ ※ ※

我不抽煙,從來沒嘗過,縱使大部份的伴侶都抽,而且會讓我試,可是不知怎的,雖然不太抗拒,就是沒試過。
姊總說我長大了會抽煙,是那種短髮抽幼薄荷煙穿黑衣服的女子。
我猜總有這麼一天。
我會拿起煙放進口中,呼出一口氣,讓煙蒂掉落。

一個人時經常有抽煙的衝動,好像有時獨自坐著想東西,就想抽,因為這樣好像能消除別人對你的好奇,我知道他們總在心裡問:這個人坐著幹什麼。所以要是我在抽煙,他們便會明白我坐在這裡,因為要抽煙,不為別的事。
也有時,一個人哭得太厲害跑到街上,抽根煙,彷彿能令自己平靜一點。

可是我不喜歡吃酒時抽煙,因為煙加酒太理所當然,變得完全沒有味道。
所以說,抽煙是一種姿勢。
女人抽著幼雪加,也好有型呢。

2 則留言:

ricci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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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ungyee 說...

ricci 你想講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