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月 21, 2006

月事前夕

無事人一樣地生活,將事情盡量以最緩慢的速度進行,好像捧一大疊衣服,放到洗衣機中攪拌,好像被風吹得發冷,好像站著將洋蔥切成垃狀,順理成章地讓眼淚淌,每一刻的感覺變得如此尖銳,尖刻,刺著內心。看不出的受傷而引起的痛楚,吞沒我,每一分每一刻,如此強烈並完整地,將我割裂,每一條很累很累的神經,困起來,糾結成越發纏不清的灰黑。不喜歡這樣地喜歡,這樣疼痛地被喜歡,你的愛刺痛我,如果那能夠被說成是愛,沒有人向我言說,因此我不自知,那究竟屬不屬於,究竟你屬不屬於。每一刻我等待,衣服被洗滌乾淨,風吹過後,再來的安靜,問題是你回不回來,何時,問題是你回來時會不會帶著鮮花,或者藥水膠布,給我治療那些傷痕,每一道曾經給時間割破的,結不了疤的傷口。
情緒生了病,久病,好像永遠不會好,以使我害怕,情況壞,不知道壞不壞,這樣地喜歡,這樣地被喜歡,你知不知道這樣地指的是那樣地,是那樣深切,不顧一切,帶著痛,不健康的喜歡。說成是執迷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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