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3月 20, 2006

飛滋終於不再痛

渡過了非常美好的兩天,美好得像作夢,而夢,美好得令人難以致信。
在檢過一地玻璃碎之後,沈澱是必需的,因此我倆浸沈在迷失東京,燭光,音樂,酒,和煙霧之中,
兩個人,在黑夜裡,作最徹底的休息,持續了很久的不安,希望能在一夜中消散。
* * *
景物如昔,無論風無論街道無論那天空的光白,都一如以往。
當再次走在一起走過的路上,與你,踏著曾經的路,那美好的感覺,已經超越,已經不能再用文字表達,言說。
我甚至想,就算一切經歷只能換來這兩天,都很值得。
實在不爭氣啊我。
雖然我們只是站站吃吃渴渴,但能夠靠在你肩上,牽或被牽著,
能夠給你搗亂我的短髮,每一分鐘,都變得難能,就像輕風吹過的愉悅,因為捉不緊,變得更加可貴。

如果,終於,我們知道彼此的位置,就讓所有曾經發生的種種,
提醒我們,就讓經歷,映照出烏雲總有的金邊。

只要相信,只有珍惜,才能擁有當下。
因此我感激自己,感激你,將一切熬過來。
就算會再在原地摔倒,都不怕。
因為我相信,你的眼神,在這一刻,剛過去的這刻,是真的,就算只是曾經。

2 則留言:

匿名 說...

d玻璃竟然可以留咁耐俾你執囉,係我就由佢,等佢自己收拾呢d殘局.

ahshun aka bjornho 說...

知道了嗎?
http://fleursdeslettres.blogspo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