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2月 22, 2006

messenger

那麼多話要跟你說,時間永遠太短。每一次,無論是你無論是我,臨別去睡,都把握時間將太長的話句縮短,成一單字,連連密密的傳送,那些類同,譬如warmth,give u,譬如eat,rest,真令人發笑,多麼像言語不通的人,勉強地溝通。時常因為中間的天和地,擔心隔空的親吻,會不會被冷凍,還有所有重重復復的叮囑。再見,nitenite n sweet dream後,想起重要的話(而其實一點都不重要),趕緊說,然後nitenite n sleep tight,又有忘了但想說的,再再見,再再再見,不得已你問:還不讓我睡嗎? 呵那是一條綿長的河,無止境的,怕要留到大海,所以說不完的平常話,生活的細和碎。
當心每一次絞痛,便知道濃烈的程度,從來有增無減,絞痛自己不過是如此的一個女子,善妒,絞痛自己每次都免不過,絞痛依然...那痛同時也寬廣,因為它是一面鏡子,照出那背後交纏不清的恨,只因為太愛,親愛的,你一定知道,是不。如果不痛不癢,我倒是寧願從來不知道這回事。我不要你回答,究竟是不是,就讓安靜,就讓安靜蓋過來好了,因為我已經習慣,當我想你的時候,甚麼都不能做的無力,我已習慣不說,讓無力不安和不耐沈澱至底,化成輕柔,讓它教會我,究竟可以如何讓相信支撐一份虛無的喜歡,兩個人的牽繫,原是那樣脆弱。總是幸福的,最終總覺得如此,儘管有時很想抱,或給大力地抱至不能呼吸,也覺得不枉,因為你讓我知道它的深不見底。那些承諾,儘管知道不能給予無限期望,聽著也是幸福的。你對我說那些話,我就知道被疼惜,和獨一無二是怎樣一回事,而將來如果你沒空說,我都會記得它們,那些只有我倆明白的單字,而將來如果你不再,我也仍舊會記得,曾經,我們有那麼多話,來不及訴說。

miss yiu sheung yee 說: the intimacy touches the deepest part of my heart, tenderly, 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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