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the end of a week,原來真的只是需要一杯威士忌(或兩杯至杯三or四杯),與女友東聊西扯一回,就好。
在病到奄奄一息的一周,男友剛好出差公幹的星期六周末,下班已經11時多,要約酒腳也覺唐突,我等ad-hoc到最後一秒之人,電話又會突然沒電,最幸福是永遠有人願意接受我最即慶的邀請。
是夜與P,在她的地頭,瞎聊胡扯,有建設性沒建設性都好,醉意令人愜意。
記得親姐說過,將來我會是穿黑樽領,抽薄苛煙的女子,也分不清是我杜撰或怎樣,是夜,我的確就穿著黑樽領,長花裙,抽著薄苛煙,與女友說著絮絮閒話。
當然絲毫不覺要自豪或怎的,只是當我翻看自己的照片冊,便覺著,原來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了。任何悲傷或高興得以為要死的一剎,都會過去。
而目下,一周之末,煩惱鎖碎之餘,只有酒一杯。當然,還有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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