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1月 24, 2010

誰叫你笑

十年沒回校,拿論文回校釘裝,弄得一肚氣,釘裝部原來沒得影印沒得output,四處張羅八達通增值紙張打印機,首先驚奇自己的學生證仍通用,進了電腦室便想發癲,十部打印機沒一部work而且所有大學職員彷彿都是retarded的,以阻住地球轉為己任一點都不helpful,從前校內有個output counter替人打印各樣文件,竟然又拆得就拆炒得就炒,很懷念那個總是在我last mintue交功課時幫我大忙的職員,現在得奔來奔去help yourself,service center不如不叫做service center吧,改‧錯‧名。到後來還是趕不及別人的辦公時間,死死一肚氣捧著600頁A4紙走人,加上左邊的書包和右邊的電腦,我只想打人。大學明明是商業機構(!)卻一點效率都沒有,我一點都不覺得明明是自己遲了倒怪在別人頭上呀,大學!

坐計程車時致電給他吐苦水,他正值埋稿期不予受理,我可憐的情緒唯有吞回肚裡漲大,要這沒這要那沒那的一天,發展到埋單時計程車司機不接受我的$500大鈔,他說要車我去7-11找換,開玩笑!唯有致電給媽媽求救,她說換了家常服不下樓了而家傭又在煮飯,咁點呀?「我掉啲錢落黎。」可愛的她說,我吓吓吓吓唔係呀點接呀?她著我望向家,二樓的她跟我揮揮手,電話那頭還在叫她不要亂來,她消失了五秒然後呼一聲扔了一個小盒在我面前,是一樽小藥水什麼的,扔下來樽都爆了,盒內有錢,我取出付賑,一直大笑一面跟司機道歉,不知他有何感想?回家會不會在飯桌上跟家人分享這一段?我只知道我的氣在狂笑了三分鐘後,立時消了,更知道我那瘋瘋癲的一面,是遺傳自母親大人的,準沒錯。

星期日, 11月 21, 2010

現代詩人﹕以詩負載生活的輕重 ——訪My Little Airport御用詩人阿雪




在個人簡介裏形容自己為My Little Airport 御用詩人的阿雪,兩年前推出第一本詩集《北歐是我們的死亡終站》,在同名的詩中,她跟朋友討論死的方法,決定了要先環遊世界然後在北歐自殺,兩年過去,阿雪不但沒有凍死,仍然好端端地活著,更再接再厲,於年尾出版《豬隻在城中逐一消失》,下一站將獨自浪蕩到印度,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哲學,第二本自資詩集於她出發之前推出,彷彿標誌了她某些改變。

阿雪是位可愛的朋友,我們在我家做訪問,翻閱新鮮熱辣的詩集、談詩,她堅持要把詩集送我,她對朋友的好甚至使她發表了第一首詩﹕「我大概在五、六年前開始寫詩,由網上日誌開始,以『一句句』的形式去記錄生活,但那些未成詩吧,正式發表是在My Little Airport的《只因當時太緊張》專輯裏,那詩寫給一位失戀的朋友,那時多寫法文,因為剛學完記憶猶新,而且其時的主題都圍繞感情生活,用另一個語言比較不那麼嘔心。」阿雪笑說。就是這樣,阿雪的詩跟阿P的音樂配起來,她覺得這樣去呈現詩是最美的﹕「因為寫詩和讀詩的過程都很孤獨,我希望能透過表演或詩會去跟讀者一起分擔這份孤寂,起碼感覺到大家是在一起的。這樣做,亦令詩變得更好玩吧,透過阿P的音樂,我希望能吸引多些本來對詩沒興趣的人,而且,他多 fans!」

圖像照片解讀

這次推出的詩集,阿雪更找來身邊的朋友,以圖像或照片去解讀和再呈現她的詩,希望令詩不要那麼沉悶,她坦言﹕「即使是我自己,有時候欣賞別人的詩集也會飛快的翻,要真的很有耐性才可做到深思或反思的層次,去掘出詩人的想法,而這些創作可讓讀者先了解其他人怎樣理解我的詩,幫助他們或引發他們思考。」為什麼是詩呢?明明有許多形式能表達自己,阿雪認為詩跟小說和散文相比,來得更簡單直接,容易表達情感,很能反應她某段時候生活的重心﹕「上一本詩集的內容基本上都是情詩,那時候生活都圍繞著感情轉,所以情緒被直接影響。」而在第二本詩集裏,她不再以個人出發,題材變得寬廣,有個人成長的片段,亦牽涉更多社會的現象,就像詩集的名字《豬隻在城中逐一消失》,是她自己最喜歡的作品,回應了早陣子野豬在城市中出沒然後被擒捕的事﹕「我覺得整件事是悲劇,漁農處用這種不人道的手法處理然後錯手殺死野豬,牠們都很可憐,這可以引申到香港現在的情况,那就是為何人類總覺得他們可以對付其他生命?總有人自認為高人一等,處處欺壓,這令我十分氣憤傷心,故以此為題。」

選材的改變或許跟她過去一年多辭掉工作有關,能夠按自己的心意過活,使她對周遭的事物更敏感,亦成長了,把關懷留給社會中的人和事﹕「有時不是我特別要留意,而是很多社會現象已經愈來愈離譜,我是被迫會知道,然後以詩回應。」於是詩彷彿都記錄了她的憤慨,我問她是否如詩中覺得一切都是灰色的?幸好她覺得在寫詩的過程中,有治療的作用,幫助她把某些情緒抒發掉,而有趣的是﹕「寫詩的那一刻因為很專注,有時蓋過了一切,寫完後連自己都不能意料自己會寫出這樣的東西來,於是便變成一種紀錄,記錄了那時那刻的心情和想法。」

把這些「情緒的紀錄」跟讀者分享,因為阿雪相信總有人跟她有一樣的想法而產生共鳴﹕「我猜就算是多私人的感受,亦會有同道中人,但願別人讀完我的詩後,會發覺原來他/她並不孤獨,無論是開心或不開心,都有人分享或分擔同一種感受。」在阿雪眼中,詩不是遙遠和艱澀的,只供一少撮「文藝青年」欣賞,詩是貼近生活的紀錄,她希望能跟大眾分享的,正是這一份詩意。

《豬隻在城中逐一消失》,售價$80。油麻地kubrick有售,香港及內地朋友亦可電郵至suetpoem@gmail.com訂購,或到淘寶購買:http://item.taobao.com

原文刊於2010年11月21日星期日明報 (此圖從阿雪的facebook裡截來)

p.s.詩集中亦有我的一頁創作,請支持!也見笑了。

星期五, 11月 19, 2010

Sentimental kills

我以為我已經是新的我了,忘記了前一世,隨著時日的洗禮、每天的紛擾、往後所碰到更多的人,而說了再見。我以為已經放下了,把在巴黎躅躅獨行的,在美術館和咖啡廳裡獨個懷念我們的自己放下,尤其是曾經在房間裡為你唸了一段關於痛的我,消瘦的,對著電話歇斯底里的,因為見到你而笑得很快樂的,痛哭的,天真的,短髮的,被愛和被騙的,哭著等你歸來而被嫌棄的自己,那個年輕的我,放下。

我以為我已經忘記了你,在一次又最後一天的再見之後,放下,後來就算曾經碰到過不一樣的你,一起坐下聊天而一切終於不再被攪和,我以為已經把這些都鎖好在某一個角落,卻原來還是會回來。

只不過讀了一本愛情小說,因為當中的形容和情節,一切都回來了,你的形象是清晰的,所有鎖碎的片段甚至是絞痛都隨著暮色浮現,我跳上電車,無措,所有感覺都在,而愛情就是,即使如此,這些通通對你都不再重要了,你仍好好活著,卻不會知道這些,知道亦於是無補的,只不過是過去的影子吧,甚至不是渴望和牽念。

而我也已是現在的我了,變成了另一個,另有些經歷,另外有所愛,也被愛著,其時叫人歡快叫人痛的一切,究竟都是什麼?現在我甚至不能問你一句好。我覺得這些都是殘酷的,受過的傷甚至連一個疤痕都沒有,不去說那些快樂,像雲那樣輕散,而究竟因為喜歡不喜歡,有幾多人都受傷,不要說大愛,大愛是被迫的,像當時的我,像喜歡他的她。每個人為什麼要得到過,又要失去。而竟又要,如實的活著,再愛。

入黑後我把自己關起來,沉下去,友看著我的眼睛,問緣何這樣累,我怎樣跟他解釋,我回去探訪過我們呢,而那個你和我已經遙遠得像外太空,永恆不是時間的長度,是過去永遠的隔閡。他會明白的,我想,於是我跑回家,窩在他懷裡,為著一切的脆弱,抱得更用力一點。

星期一, 11月 15, 2010

上下禾輋

深閨的打算,除了事忙,亦是因為快將搬到郊外去。

世事有多有趣?早些年我編了一本《上‧下禾輋》,很喜歡,我由它本來是一份畢業作品看著它成書,有時與漫畫家去探李香蘭,也覺得真是地靈人傑的地方,培養出的人就是不一樣。上個月編《香港正菜》,認識曉蕾,去她禾輋的家參觀她種滿植物的後花園,也是心底裡暗暗欣羨著,也想像書中的農夫一樣回到土地去。

然後,他租約快滿,我們四處看房子,看了幾處,也差不多下好決定,卻為著一些因由沒成事,誰想到剛好在這處落腳?是不是因為那天我隋曉蕾去探舅父的田,羨慕曉蕾每天都吃到有機菜?心想要是像曉蕾一樣住在危舅父對面,便可以吃到好菜,大概是「幫危舅父買菜」的calling太強了,被天聽到,有這樣的安排,真是個婦人之由,哈哈。

因快將住到山上,我們開始思索種種不方便和可能發生的事,訂出對策,能想的都被想遍了,好像蛇蟲鼠蟻、野狗野豬、盜賊、鄰居、治安,就算是最簡單的照明,都不再是城市裡的慣性,一切回歸到最基本的survival模式,這是有趣的,擺脫了城市的繁喧、人擠人、壞空氣,同時是跟種種方便說再見。今天看到婦人打蛇蛇毒噴到眼睛的新聞,立即想要是我那應怎辦?我會殺牠嗎?人類與大自然有和平共處的可能嗎?或許是想多了,我卻認為那將是如何克服恐懼的練習,我們總是怕這怕那,被掉到山上,怕的事情一定簡單直接得多,而且必須要面對,其他倒沒什麼好怕了。

不知道以後,我還會怕黑和野狗嗎?

我以後會很深閨

實在是無事忙,是晚終於能夠什麼都不做,跟家人吃晚飯聊天,排排坐看畢義海豪情,抱怨刑警很難看,發format電腦失敗的脾氣,躲在弟弟房寫日記。這種下班就是下班,沒有加班沒有欠人文(我知呀YY我欠你一篇!給我這樣以為吧,一天!)沒有人要見的感覺,認真好。今早我在抱怨,心情壞,大概是周末沒得放假困在屋內又不願意做事,壓力積累下來之故,忘了放輕,亦感到工作室租了好一陣子也未曾靜靜地讀過點什麼....其實我正在做的事都是我喜歡的,亦是長久以來渴望做的,發什麼牢騷?每個人每天的生活都不容易,自由身有自由身的苦惱,上班族有上班送的苦惱,貪心地什麼都想摻一腳的人有貪心地什麼都想摻一腳的苦惱。

那天看陳綺貞演唱會,她說創作是寂寞的,就像台上她睡房的陳設,只有一杯水和結他伴著她,昨晚又恰巧讀到曹曹買的雜誌裡陳綺貞的訪問,她又說,創作要狠下心把自己與人群隔開,有規律地拿著把結他坐在書桌前寫歌。

這必然是一種取捨吧,我選擇如何花時間,享樂八卦休息寫字或料理生活,若果我想做某一件事,便必然得放棄另一些,專注地把一件事做好,安下一個心,記著自己沒有三頭六臂,一件還一件,這樣細想,把事情的次序和輕重按好,做的時候便更清晰吧,能夠好好享受,自己的每一個選擇,不再不負責任地埋怨。

星期四, 11月 11, 2010

歌帝梵

裸身的長髮女人跨著馬
讓馬帶領著走過
偷窺成為的一柱光
照亮了眾人的窗 故事的假設
城鎮和馬的腳印
她不要看見或被看見

滴滴答地
你在櫥窗前閒逛
欣賞油畫的肉色微透粉紅
裸露本是在市集聽回來的傳說
統統關於慾望

若詩的出賣能換來甜點
我可以給你二十行或三十分鐘
二千三百個字和三天出走
因為每個人不過都是同樣賣出買進
孩子 假手袋 才華
以價位找贖和貸放 正義 假臉 垃圾房子
還幸又有人販賣巧克力
又有人買
八十年以來
成為張張黑白照
一口口甜的記憶

若一切不過是同樣被消化和排泄
不用忙於表態
若一切卻能冠上一切 __ __ 之名
那為什麼不能夠 出賣對和錯
換來糖衣包裝 換來會融化的咀咒
怪到諸神的頭上去

甜度足夠的話 慾望的份量同樣
Lady歌帝梵不過是一口美食
不過這一口不同彼一口
當你看到過她 會變成曙光
還有什麼不能被犧牲
還有什麼不能
去交換一口諸神的溫柔
即使是三天和詩出賣
你便打開盒試一試
告訴我你會不會


寫於上海遊後,一直斷斷續地改。
歌帝梵就是Godiva,品牌的名字原來有段故事,就像logo所繪,在event那天,公關播了一段片,說的便是Lady Godiva的故事,我第一次聽,給我很多想像,譬如除了Godiva的敢作敢為和偉大外,我當場就看到就嗅到慾望和享樂的氣息,像一套宮廷電影般。這裡呈現的只是之後的聯想,被我twist了,令我聯想到是為了一口至高無上的甜食,甘願交換一切。好像男人為了偷看女人一眼,竟變盲了。我想那真是,慾望之最。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聯想。

Life as a box of chocolate II

不知怎麼搞,很喜歡懷舊的建築物或事物。
前兩天去了朋友的Studio,他在油麻地租來的單位,竟然還是五六十年代板間房的狀態,羨慕到飛起,那些一道道的透花玻璃門,看著便叫人垂涎,所有木櫃還留了下來,連著美都式的的窗花、地磚、寬敞的玄關,一切一切,活脫脫是間記念館,記錄著生活的痕跡。

雖然不至於會參加保育運動,但仍然喜歡有痕跡和歷史的事物,會覺得若它們都能留下來就好了,就如早陣子的上海之行,因為Godiva 的event而參觀了的新天地壹號,一看那大樓的氣派便覺得公關實在會挑場地,兩者都充滿歷史感,很適合用來回顧品牌的歷史。經典其實就是Timelessness吧,有底蘊和故事,如木樓梯的彎角、天花的吊燈、外牆的巨柱,都叫人充滿暇想,誰在這裡坐過?舉辦過舞會?……




除了欣賞建築,那天亦參觀了有關朱古力歷史的展覽,再一次撇清了我的無知,稍稍理解了可可豆的模樣、製法、Godiva如何於1926年在比利時起家,甚至是Godiva的Logo的故事。喜歡吸收知識,雖然不知幾時又會忘了,但看著看著便明白更多,原來連朱古力上的唧花都有段故,可可的物質性會使它製造時要注意溫度和各樣,我們都喜歡玩家家酒,即席試著弄些朱古力的環節使所有人都變成小孩,只可惜展出的朱古力用具古董太少,或許只有我覺得吧,因為戀舊物的癖好。



品嘗朱古力是一整個過程,除了吃的當下味蕾所感,眼睛會看到的精美,鼻子嗅得到的甜香,我們吃前也總抱有期待,亦會回味留下的aftertaste和悅愉的感覺,是一種多層次的享受。參觀Godiva的展覽,由甫踏進Time tunnel時朱古力candle所給予的嗅覺滿足、觀賞舊廠房的黑白照、大隊排隊試著弄、小心翼翼地捧著製成品留給親愛的人吃,至後來的芭蕾舞表演,都猶如吃朱古力般把包裝紙一層一層剝開,吃後令人回味。

不知幾時再有機會去新天地壹號?幸好下次路過,我會想像到內裡是怎個模樣,因為總算去過了,亦帶著愉快的回憶離開。

星期三, 11月 03, 2010

作家的聆聽者

能為自己喜歡的雜誌寫稿,實在是幸運的,以下的書評刊登在這期的《城市畫報》裡,是未編輯版本。




作家的聆聽者

我們都需要聆聽者,但溝通的方式漸漸因為媒介而改變了,繼而影響其內涵,例如每條微博的字數,都不能多於140字,在資訊太多時間太少的現世下,誰好意思讓身邊的人聽太多嘮叨?不像老好的從前,友儕間的閒聊會被珍而重之地抄錄在筆記簿上,流傳到下一代,連同四十萬字的書信成為出版的材料。當然,有這樣的能耐也只因她是張愛玲,而她又有一對知心好友-----宋淇先生和鄺文美﹝Mae﹞女士。

雖然書的封面有點醜,《張愛玲私語錄》仍然有巨大吸引力,正因為書名中的「私」字。大作家私底下是怎樣的人?除了作品建構的世界外?她活在怎樣的真實?從書的兩部分:「張愛玲語錄」和「書信選錄」,加上宋淇夫婦曾撰寫的有關張愛玲的文章,讀者瞭解到一段情誼如何靠書信維繫,更深深進入對方的生命,互相依賴,成為情感和繁瑣的日常事務的出口。

張的聰明眾所周知,通通都展現在短而精的語錄裡,這亦是Mae的功勞,要多細心才能從無數的語句碎片中精選出有意思的?叫人意外的倒更是那些信扎,令人感受到張愛玲的「暖」。她對Mae幾乎是深情的,相對於她總超然地冷眼看待自己書中的主角,張愛玲卻對宋淇和Mae二人從不吝嗇地表達關愛,透過她最擅長的文字,她時時關心,事無鉅細地關懷。

我尤其喜歡讀到她們錯過對方來信,又補多一封的浪漫,這情懷在現世差不多已經消失了,包括那種情感往返都變得稀罕,它總共橫跨了四十年。

信中的內容,除了出版與公務的安排,就如張愛玲所言:「我老是在腦子裡聽見自己的聲音長篇大論告訴你這樣那樣。」都是她的內心獨白,綿長而溫情的話語,隨著信扎飄洋過海,使這三位文人在充滿病痛和苦難的人生中,成為大家的支柱。我更瞭解到宋淇夫婦為了推動張愛玲作品所做的付出,不難明白張愛玲原何如此珍重這段情誼。

同樣是書信體,《慾愛書》表達的完全是另一種情感,它是分手後的懺情錄,它是持續一年的書寫治療,它是十二封寫於世界各地的信,由我們的美學老師蔣勳向Ly's M宣示最直接的愛戀情慾,它寫於千禧年,最近新版重出一定是因為有它的價值。

愛情總在失去後開始,還幸在每段戀愛過後,總有些感悟留下來,以茲證明,一切不全是虛無,就如這十二封信。

失戀讓人進入「緩慢」,「使人重新清明地意識自己思維和感覺能力」,變得特別敏感,在這樣的狀態下蔣老師出走,浪跡於不同國家,在歷史的遺跡前反思和書寫愛情的種種命題,如時間、時間的流向、得到後必然的失去、道德和情慾的張力......他花更多篇章去描述他Ly's M的思念,在分別後更肯定對他的愛。

若你是單身的人,或在熱戀當中,定會被他的濫傷嚇怕,但每人總曾經歷這修行,在每個世紀裡,每人都有他埋葬愛情的方式,即使他是蔣勳。

謝謝編輯桂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