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易於入睡的人,累了躺在床上,很快便睡著。
除非你要趕稿吧,我會先爬上床,其餘的每一天,我們總是等大家一起就寢。
每每當我們爬上床,都已經夜深,還是要瞎聊一番。
昨夜,道了晚安後我又以神速進入睡眠狀態,你躺在床上,慣常睡不著,感到肚子餓了吧,每每如此呢。我模糊地知道你起床覓食去,過了一陣子,我的大腦已經入夢,你拎著一罐東西遞到我面前,問可否開來吃。
我睜眼,是一罐油浸吞拿魚罐頭。
那有不准的?我答說: 「可以,但這個要怎麼吃呀?」沒有配菜什麼的,彷彿好難吃,「不如加點奇妙醬?或開茄汁豆?」迷糊中我建議。
你說:「那個太鹹了,吃這個就好。」說罷大概就這樣在客廳吃將起來。
我在床上喊:「你是貓嗎?你是貓嗎?」復又昏昏睡去了。
大概只有貓才會這樣吃魚罐頭吧。
隔天,看到有人沒首尾,空罐頭還擱在桌上,我記起夢前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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