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困獸鬥二十小時(放心中間有小睡),頭都臭,liter ally。為了預備今晚繼續留守,飯後立即衝去是但一間髮型屋洗 頭,順便修下我的undercut。在髮型屋要關門之前,旋風式 踏入,央求了一回他們才肯接收這名最後的客人。一躺在洗髮椅上, 已經同洗頭哥哥做定心理準備說:「哎我會立即訓著。」洗頭哥哥耐 心洗著洗著,真心舒服。而當我回到旋轉椅剪髮時,其他客人已經走 清光了。名叫Sunny的髮型師,見我把褲袋的煙掏出,竟然話無 人可以食,歡呼一聲,不然我就訓著了。
Sunny見我這麼累,問我做邊行。答完立即興奮喚來洗頭哥哥, 話他想入行。然後我們一起輔導起這名廿一歲的男生。他有感前路茫 茫,本來做廚房,Sunny見他辛苦,便帶著他,然而又覺得他尚 算年輕,可以認真思考前路再作打算。我和Sunny都問他,你最 喜歡做什麼?他答不上,但認真沉默地思考。我和Sunny都覺得 ,一定要發掘出自己最想做的事,不然,無論去到邊都無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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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Sunny如此提攜後輩,剪髮期間,大家便聊起各自的際遇、 工作、理想,甚至是星座。臨走,我把身上最後一張卡片掏出交給迷 茫男,鼓勵他不用急,慢慢找出方向,如果知道,看看我有什麼可幫 忙的。他答應,低頭一讀卡片,就說,呀,你又叫Sam,我都係呀 。噢。
所以說,每回在公司通頂,都要往髮型屋開開小差才安樂。
Sunny見我這麼累,問我做邊行。答完立即興奮喚來洗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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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Sunny如此提攜後輩,剪髮期間,大家便聊起各自的際遇、
所以說,每回在公司通頂,都要往髮型屋開開小差才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