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走兩場,上午跟Pierre-Louis Lion做訪問,就是flickr裡我說很charm的那位,上星期大家只口頭相約到他的辦公室,地點時間沒說清楚,約莫記得是十一點,但鬼知他辦公室在那咩?傳他電郵確定約會,他沒覆(星期天找到他地址才傳的,笑)Jean-Pierre認為無論如何都要碰運氣,因他是數學界的明星,很難約,今早只好獨自扛著機器腳架盲中中,碰運氣,十一時十五分找到他辦公室叩門,沒有人,正給他留張字條時,他回來了!真奇妙,如果我沒遲到又沒有的沒的折騰了好一回,大概我已摸門釘離開了。訪問順利完成,本想四處逛逛,但扛著一大堆東西,只好打道回府,最近膊頭已經習慣了重量,只要不斜揹,機器一邊,腳架跟袋一邊,就能平衡,只是出入閘口麻煩而已。回程時下大雨,超級大,後悔著錯鞋沒打傘,怕機器淋壞,converse又徹底滲水,很短的一程路,全身濕透,沒心機唱壞習慣,只有狼狽。
第二個跟elena.carvajal小姐的約會,是盲約,通過電郵訂下的,我們約在住處的前一個地鐵站的某酒吧,她在電郵只給了簡單的指示,只說在郵局對面,足足找了二十分鐘,當我手裡捏著筆記簿四圍望時,某男士問我會說英語嗎,又問我在找甚麼,以為是亂搭訕,給他指筆記本寫的地方,旁邊跑出一名女子說,啊,你找到了,我就是elena呀,原來她英語說得不好找人求救。
elena很有趣,我們見面是因為她是schwartz生前最後的錄象的製作者,她是生物學家,卻又有拍照弄網頁甚麼的,當時給schwartz拍錄象,只是因為她讀過他寫的一本書,非常敬佩他(in her own words: she was in love)知道他很老,覺得需要將他的思想保留下來,膽粗粗問人借機器跟他做訪談,我們聊起,其實身邊有很多人,咩家物家的,都值得/應該被紀錄,他們老了面對死亡,便再沒有人能打開他的腦袋去瞭解究竟他是怎樣想出那些理論來的了。elena有心地著手籌備一系列的片,可惜人力物力財力欠奉,沒人理,希望我的project可帶來火車頭作用。另外,四十的她,已是兩女之母,卻仍很有衝勁,想幹甚麼就去幹,不斷學習,儘管口裡嚷累。很短的時間內,好感輕易建立,因她一路笑得很開心,表情豐富,像個小女孩(法國人是滿多表情的)全然沒有大人的架子。她告訴我,上星期天在家有派對,本想邀請,見我沒覆電郵,不便打攪,飲恨呀!我神差鬼推,打了沒傳出去,慘,唯有下次。elena的熱心跟願意幫忙,好美好!
現實生活中雖難得遇上靚仔,能夠碰到動人的女子,也是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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