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1月 08, 2009

有關傷痕

很多驚怕隨著午夜入夢,於是你做惡夢了,很多驚怕隨黑夜來臨意志薄弱之時被緩慢的傾吐,找不到恰當的言詞。
說真話時為什麼總是感到尷尬,不好意思?覺得浪費了對方的時間,覺得對方並不是事必要聽。那天的校對科導師說,現在的人無野怕,最怕是認真,最怕對方是認真的,我把這句話抄下,想,也怕被人知道,自己是認真的吧。認真的話,難免要交出一顆心,被傷害時血淋淋,怕被任何人take advantage。
大概又忘了,最纖弱的部份,其實在白天時又會因為歡笑和美好的時刻而充滿了勇氣。

我不能夠清楚地言說過去,難關如何被穿越然後留下了一灘水漬,而我決定了就這樣地去繼續每天的試煉,好好活著,在信與怕的擺盪間傾向信那一邊,偶然在深深未睡的夜裡讓不安有一個缺口,跑出來,消散,並不是思念過去的關係吧,與放不底或看不開無關,只是,偶然記起的時侯,不免與它面對面,伸手一指,試探著,其實乾透了嗎,也沒太介懷,若果仍然泱泱。其實我明白,你一定也有,這樣的一圈圈漣漪,隨著一滴雨的掉落而泛起一圈一圈,而我不能將之撫平,我學著不感到無力或無助,因為日漸明白了,每個成年人大概都懷著一胸一樣的破碎。學習不去因為別人的事情和心緒不在我的控制和把握中不安,即管那是你的事和心情。我想起奧修牌中的兩棵樹,想起兩山雖遙遙對著,但老師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為顧盼,而中間能容納一個宇宙。

你不知道,我深深的情願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情願漣漪在你心內,輕輕的一圈一圈開花。

如果你喜歡長髮,就為你留吧,而當我厭倦了長髮,我便去剪,不再故意作對,我甚至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反抗些甚麼。我說本意,其實那是沒有的事,那只是我所相信的,而我不必強迫任何人遵循這一套去行去走。你說那些笑是真的,不是照片中的他的笑,是我自己,我才恍然大悟,略覺釋懷,慢慢去接受當時的(和現在一模一樣的)懵懂和愚笨,明瞭自己,原來只不過是經歷了一次笑著地(竟是如此歡快地)被騙的過程。

不怕誰跟我認真起來了,因為我不怕認真,要時大家都那樣,不是很值得慶幸嗎?而若果你(或任何人)並不也不怕了,因為我明白你(或任何人)為什麼不,我只管記著自己好了,如何更隨心,只要更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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