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3月 13, 2005

日常

昨天做畢斯斯艾咪家課,11時多突然有衝動染髮,抱住博一鋪的心情在十度風勁的晚上跑到桌悅,幸好還未關門,在最喜歡的藍黑色缺貨的失望下選了棕黑色,好轉變心情。順道接他下班,我只穿了一件外套就跑出街,逞強地嚷一點都不冷,其實大家快冷斃。在家樓下露天處吃溫熱的糖水,呼出一口一口熱氣,他作蕃薯糖水歌,我們叫了蘿蔔糕,吃著甜甜的。
他給我弄頭髮,專注地罵我郁身郁勢,溫柔地粗魯,他手染了髮劑,洗不掉,每天他看見就會想起他替我染的髮。
第二天喚醒他,與他一同起床,作惡夢。可惜他星期天都要上班,這麼冷最好一起窩著被那裡都不去。他走了我並沒有立刻刷牙,上網無聊聽歌收拾,家裡剩我一人。
將未來要做的功課畫成一個表,給自己一點方向,有心理準備,可能今個學期功課小了,總是懶洋洋總是亂想。
玩踩地雷,我知道一有事逃避我就這樣,痴左線。
閱起明週,燃起想去台灣的慾望,想買書,與及四處亂逛。
洗衣服晾衣服間,手都快要冷丟,看著自己雙手,蠢蠢的五指,又短又小,指甲剪得貼邊,我永遠留不了指甲,不留不留,想起sandee的「從來不是x x 女生」。
替他分擔了些小工作,將一直拍下來的照片整理,準備拿去沖晒,始終覺得照片能夠被貼出來最好。
10時40分,他還沒有下班,今天整天都沒有與他說上一句話,
我學習,學習無論他忙不忙在不在身邊,也要有屬於自己的生活。
星期天那裡都不去, 其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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