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7月 12, 2005

牢騷

有時裝作看不見,原來從來沒改變過。
將同一件事想來想去都沒有出口。
他說將自己送給她,好久好久,我將這說話放在心中。
幻想究竟是在怎樣的情況怎樣的心情之下說的一句情話,如此細緻,關係到如何送,怎樣,和送些什麼,而她又以什麼心情接收,回憶。
為什麼得不到。
為什麼仍然沒有人要將自己送我,或為我開一個匣子裝起我的照片,或者將我的一言一語製成文件檔,閒時覆看。

為什麼我有的只是心中的抱怨,不忿,當我回家,想起要不是我主動扭計死纏,說什麼禮拜天我們都不會見面,然後我便要等到今日,明天,後天,繼續抱怨吵架。

早放工,永遠輪唔到我。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