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份人,就如W話,無藥可救地easily agitated。
白白放著一個唸AI的博士生在那,無理由不討論一下我的研究題目,藉以偷偷師取取經。繼我以迷糊到不能的語言加混亂不堪的思路形容過我在幹嗎之後,我被狠狠地批評了,還敢不知廉恥地咕咕笑,但當他續說,憑我的字跡就知道,我不是寫論文的人時,呀,我的硬頸立即浮面並以大楷英文字母宣示,我一定會完成它,走著瞧!
另一個例子是,某天,我竟然爬得起來上山學太極,跟師姐師兄閒聊之際,問起大概要學多久才會懂,善良仁慈的師父竟然插嘴,話:「你中意上黎就上唔上就唔上,都無恆心!」言下之意是我不會學懂了?跟媽媽說到此事,她狂笑,話我抵死呀俾胡伯伯話。呀,至此之後,除了星期一至五辦公外,每個週末,我只比平時上班晚起三十分鐘,準九時正上到山,就算前一晚喝到瘋了亦然 –而我甚至避免喝酒因不想太晚睡,最多事後回家補睡。
後來才發現,非不能也,只是欠缺一點意志,以及對自己的誠意,得過且過很容易,躲懶無難度。我唯有慶幸我,總有那麼一點硬頸,愛逞強的性格,嘴硬不服輸。以往做功課亦如是,最多躲在廁格流一陣馬尿囉,咩姐。
我要做好這件事–我指的是我的爛鬼論文,只有完成它,我才會有空,才會放心做其他事呀。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