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 David Thoreau 說:
「我到林中去,因為我希望謹慎地生活,只面對生活的基本事實,看看我是否學得到生活要教育我的東西,免得到了臨死的時候,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生活過。我不希望度過非生活的生活,生活是這樣的可愛;我卻也不願意去修行過隱逸的生活,除非是萬不得已。我要生活得深深地把生命的精髓都吸到,要生活得隱隱當當,生活得斯巴達式的,以便根除一切非生活的東西,劃出一塊刈割的面積來,細地刈割修剪,把生活壓縮到一個角隅裡去,把它縮小到最底的條件中,如果它被證明是卑微的,那末就把那真正的卑微完全認識到,並把它的卑微之處公佈於世界;或者,如果它是崇高的,就用切身的經歷來體會它,在我下一次遠遊時,也可以作一個真實的報道.......
「我離開森林,就跟我進入森林,有同樣的好理由。我覺得也許還有好幾個生命可過,我不必把更多時間交給這一種生命了。驚人的是我們很容易糊裡糊塗習慣於一種生活,踏出一條自己的一定軌跡.....」
李圓恩說:
「爬山跟其他事物比較,有時簡單許多,面對就好了,總會過去,把路走完,把心裡想像的那座難爬的山移開,然後你就會獲致一種「比較來」的快樂,曾經的困難顯得容易,容易變得值得珍惜。光只是晚餐可以點頭燈吃飯,搭帳篷時沒下雨,有水喝......這些零星的小幸福,收集起來就會發現,幸福其實可以很簡單。」
「許多記憶疊覆成一齣齣流動的畫面,交織、錯落,當人未注意到大自然時,祂一本從不刻意的慢條斯理,遵循著一種既有的秩序。我獨坐在一處空闊寂然中,陽光強一 陣弱一陣,或許雲控制著強弱的開關。鳥聲這裡一處那裡一處的喚著,卻仍舊令人感到一種寧靜。風拍打著箭竹,發出沙沙的韻律聲,我有點冷了。乾溪床的大石 處,有許多草花躲在下頭。每一條小小路徑的通往,都有它存在的意義......」
「今天我選擇從另一條路進入,生命有有許多入口和選擇,可以進入,可以離開.....」
最近買來兩本書,隨便翻翻,都是提醒,它們分別是:
《湖濱散記:樹林中的生活》— Henry David Thoreau
《聆聽:一名山林解說員的驕傲與孤獨》— 李圓恩
200年前和後,生活彷彿沒有任何改變,掙扎仍在,人們選擇到山中去,聽花樹蟲鳥的教誨。
這些書也令我想起村上春樹, Oshima的林中小屋、軍人、卡夫卡進入了森林後,出來後便不再一樣 。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