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時份工作,你傳來一句: i like being with u like this
那氣氛,被喜歡的氣氛,瀰漫,溢滿四周,你看見在床上睡著人,越發喜歡這份刺激。
深夜裡,你說你喜歡與我這樣待在一起,當夜深人靜的時侯,兩個深宵未睡的人,工作,但不寂寞,因為有大家的陪伴,說說情話,時間並不難過。you r retarded,我回答(甜絲絲地) ,你說:你也是。那敢情好,大家也是白痴,喜歡就會瘋的。夜幕降臨, 那句說話由你的手中敲出來,傳送出,被接收,被我清楚接收了,兩個白痴的人也就不寂寞,只剩下甜蜜。晚上,你敲打出這字句的手,才剛給她蓋好被子,這雙手,敲打出子句,卻同時,與此同時,敲破了一切,親愛的。
可惜,可惜我們沒顧慮到那躺著入睡的人,隔天起床的時候,會不經意看到一晚過後殘留下來的句子,可惜我們沒做好手尾,偷吃的時候,沒藏好吃剩的渣碎,然後被她不經意地發現。每一次不經意地看見某些事,那些事,都擴大了她,心內那傷痕仍舊累累的洞,現在,內裡已經空空如下,原本支撐著她的抑鬱的心情,都沒了。她只是厭倦,厭倦他敲打出那些字句的手,抱她,厭倦那個心,總是不安份,她厭倦所有未知的其後,其後將發生的不經意和咯血。那個洞,除了流出眼淚,還噴出新鮮的血,嘩啦嘩啦一地,爆破,所有細胞轉眼間浮現出來,它們統統厭倦了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在眼眶的右邊浮現出它們要離開的意圖。它們聯合起來,要離開自己的主人,所以她一直咯血,她的血要離開她的身體,爭先恐後的,它們都厭倦了,累透了累得透透徹徹。沒有血身體就自然會抽搐起來吧,她不能自己地將一切一併掃到地上,她還將一柄刀沒入他心胸,她不能自己,她的身體抽搐,她恨透了他,她累,她受不了再失望,她不能眼看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而任人主使,她對他的恨,令她拾起一柄刀,刺穿他。
儘管他是她最深愛的人。
她什麼都不剩了,也不再叫,沒有哭,沒有他的手要再去掙脫,所有沒有必要再用力,她不吃,不喝,對於一切,只餘下麻木的感覺。
而我還念著,你對我說: i like being with u, like this,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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