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0月 20, 2006

那晚

那晚,我們得經常比她們走快一點,以便偷一兩分鐘,不說話,抱著,然後等她們來到,再比她們走快一段路,再抱。如果那個晚上你能從工作中逃出來,我們就是這樣抽時間,走走停停,抱,說笑,抱怨月色結束得過份飛快。你知不知道,每次當我們乘計程車,我真的不明白她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有個人坐前頭,讓你跟我坐在一起?每一次坐在你後邊,就看你,牢牢地,看左邊的側面,忘了風景,有時我也看往窗外,知道你在那裡坐著,在我的前面,跟我看著相同的景物,心裡就覺得很幸福。
回到香港後,生病,就想起那晚我吃撐了,躺著不舒服,你給我揉肚子,雖然力度過大,不過那溫熱,習慣了,就能夠感覺到從你指尖傳遞到我皮膚上的,一份疼惜。
我知道的,那晚,當你替我洗頭,胡亂揉弄(你總喜歡這樣揉弄我頸後的髮碎),根本當我小孩一樣。你笑我,給我沖水,以不經常表露的一雙溫柔的眼睛,專注於一件如此細碎的事情。我就知道,原來你懂得和清楚,知道這樣的時光不多,所以特別珍惜。
那晚之後有一個早上,你給自己的鼾聲嚇醒,我呀,笑,並覺得能再次給你的鼾聲嚇聲,笑你也嚇著自己,真是種無邊的幸幅。在同一個早上,我夢見你撇下我跟100個女生在一起,哭醒,立刻打你發洩,直至你醒來埋怨,這些連環給嚇醒的早上,和很多個那晚,教我知道幸幅是甚麼一回事。

你說是不是。

2 則留言:

匿名 說...

是! (要馬上答覆,如果唔係實俾人罵,笑)愛妳的d.

sheungyee 說...

(好像我沒馬上答覆,就馬上給人罵啦!)(笑)b就算係tum我都唔可以益我wor係要一啖沙糖一啖x咁 -__- 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