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習跑步,連續幾天在一類似軍營的地方環山跑,爬障礙,向天借了膽,直不甩的山坡兩三下手勢到頂;像馬拉松,有很多人一起跑,都是舊同學的臉,但我仍然沒有伴,獨自跑,跑至終點有服務生給你登記時間,跟你做身體檢查,三天的紀錄,我每天都跑得比前天快。然後某天,醫生發現我眼睛有毛病,給我詳細的檢驗,等報告期間Linda替我占塔羅牌,說我命中有兩個拖得長遠的劫,第一個立刻聯想到前度,第二個便是我得的病。夢裡的病歷表分三段,有三幅眼球組圖,醫生在每圖之上寫下一中文詩句,說些命早該絕還未絕的話。於是我的家人逐個到達檢查站聽取報告,姐先來,然後是弟跟爸,我都忍著不哭,媽媽最後來,一聽醫生的話便昏倒,我站在她背後剛抱到她,記起算命的曾跟媽媽說過,你其中的一個女兒會花你多錢,我們都道是姐背上的瘤,原來竟是自己,不幸不孝,終於忍無可忍,嘩啦嘩啦地痛哭。
從惡夢中哭醒,淚流滿面,突然就想念夏天哂得銅黑的皮膚,以及穿背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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