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5月 15,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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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也不動地躺,像生了古怪的病,甚什都想不出,甚麼都不想說 /身體成為一塊鉛,沉澱澱的,沉澱 /乾脆消失掉,從世界裡頭,蒸發到天上去,當她側耳傾聽著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響,她如是想像 /只希望能休息一回,一個人的午後,獨自的傍晚,不發一言,觀看著海,而海,永不休止/最近連樹葉都熱得枯乾,滴不出眼淚,乾巴巴地搖晃寂寞。明天她決定開始走路,安靜地,走到遠遠的地方,不回頭,因為沒有人明白,當她安靜躺著,那累,那靜默,只想閉上眼睛,只能夠不作聲 /與自己的影子玩了起來,黑暗間伸出左手,搖晃 / 乾巴巴的 / 寂寞 /指紋逐漸麻木了,當她沿著影子畫出一道弧線,與牆紙的直紋磨擦,不休不止,慢慢地不再有知覺,不會再 /
就自己一個人吧,休息一回,不論到那裡,不再依賴誰去供給她賴以維生的水,的氧,大不了不再呼吸,不再說話,不再笑,讓一切都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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