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8月 03, 2006

雨天.抑鬱

故意不答理,用書本和笑掩飾心裡面的默數,月曆上一天一天劃一道線,代表過去,兩個月零一個數目,兩年零幾多個月,24號直到現在,喜歡,分開,失去聯絡,究竟多少天。這樣陰霾的一個人,沉鬱得難以想像,無論將它形容成一種病,一個洞,或是一棵樹,性質和厚度依然使人重,使人輕快不起來。許多時候,根本毫無信心,然後灰心,不相信走得過,怕這樣下去會成一輩子的事,叫人如何忍受。
就像今天,刮風,遲起床,8號風未能如願懸掛,風和雨卻仍舊大,隔玻璃遠觀窗外,不相信有氣力能撐傘走畢到地鐵站的路,完全不想上班,乾坐沙發上,乾坐著,就算知道將遲到一小時。
每天花在掙扎用的力氣,叫我懼怕,譬如上不上班,走不走,致不致電,提起心情,那落差,不敢與任何人聊起有關於,因為不懂解釋為何,說明和重覆令人困倦,也確實欠缺足夠智慧瞭解原因,後果。別人費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會為此等無聊事一蹶不振,其實,你知不知道,這真非我所願,如果你認為我很享受的話,我其實被我自己迫弄得一榻胡塗。
儘管知道坐計程比地鐵要貴很多很多和慢很多很多,也義無反顧地召來一輛。大部份時都能夠豁出去,乾脆,某些事真的沒本事。就算是為了窗外的風景也好,百多元遲了一小時,值得,在車上盯往街外,雨下下停停,原本被沾濕的部份乾透了,而我還未曾,不再聽陳綺貞,什麼都不再敢於,就算是一首關於嫉妒的曲子,也沒勇氣。我想起了我已經很久沒哭,以為堅強,自以為,自以為將自己放了在一個很舒服的位置上,一點也不,沒可能的,由頭到尾。昨晚笑了很多,看王小虎,笑得整戲院共剩下我在笑,玩心臟病,亂笑,可你知不知道那種,彷彿就是肌肉動了動,然後沒漣漪的那種笑,叫人多失落。天知道,我們要完了,我相信,深深相信,我也深深相信那不是真的,我叫自己相信,叫自己不要相信。那種矛盾可以撕裂任何事情。我總念念不忘提著,念著你,我們,一切,叫人如此煩厭,好不好時間跑快一圈,好讓情緒的病,趕快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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