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1月 27, 2006

腰骨真赤

每一次身體發出這種痛我便不得不認真地跟自己對峙,花每一份力氣去感受它如何細緻地傳遍各部位的神經,指使她們,軟弱,並筋疲力竭地抖起來。把自己當成一名傻瓜,嘗試誘騙細胞們將它幻想成愉快的吻,如此虔誠地相信,像極了每次被遺下後的療傷,勇敢,堅韌,可是仍然痛不可擋。我願意時光倒流,至昨天晚上當我進食一碗冰冷的綠荳糖水作晚餐之時,我願意減掉生命中的一天,讓時間回到過去,停住,我會立刻將這碗東西倒掉,換一碗別的,譬如是熱騰騰的雪耳燉木瓜,那麼我便不會在一星期的開始已然敗下陣來。還有那麼多的場景,如果能夠逆轉,那該有多好,譬如將劉海胡亂地剪掉那個瀟灑的早上(真是的),和那天你哭了的一刻,如果回帶,我不會把左手邊剪得那麼好笑,我會在那溫柔的早上來臨之前,不睡覺,用心地將你全身翻來覆去吻一遍。可惜時光總不如任何人所願,也只因為此,我才會如此渴望許許多多事情,是不是因為這才懂得珍惜?三天過後,當身體不再痛,我決定買書慶祝(真是無聊的慶祝,明明每天都在買),當我再看到你,我決定登登登地跑向你,起跳,將你攀附,到時你雙腳要站隱,不然我們就會跌下去了。

真是的,連自己都汗顏,彷彿無論寫甚麼竟然最終都會變成情信一封,真是無藥可救的人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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