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27, 2010
看杜拉拉升職記
‧豆瓣的人對此戲劣評如潮,說是徐靜蕾的墮落,若然是王晶突然拍個藝術片,便會讚不絕口吧,但「徐才女」拍了套大賣的商業片,則是她的幻滅。
‧是否有點迂腐呢?
‧人們總喜歡放大一個人的才華,亦同時等著審判他/她。
‧這種誤會,全關乎你抱何種期待。
‧我則喜歡她這種flexibility,認為每個人也有potential去處理不同的題材。
‧她明明可靠面孔和身段吃飯,又兼顧創作,又願意嘗試,仲想點?
‧而且此戲頗捕捉到愛情的神髓,如邂逅、忐忑、曖昧行為、愛情不知不覺地發生....
‧不過是如現實般一樣膚淺吧。
‧感覺公司派對那幕的眼神搜索,何其似曾相識。
‧它描述女性對職業理想的追尋和困惑也真實。
‧我讀瓊瑤和亦舒大,對這種格局的愛情故事十分受落,看得很開心,翌日仍一直沉醉在劇情裡。
‧看畢後我問他會否仍有這種對浪漫的幻想和渴望。
‧我又問若我是拉拉,選擇隱瞞他會生氣嗎?
‧他沉思了一會,答不會。
‧我嘗試代入,沉思了一會,也不肯定會選擇隱瞞抑或坦白。
‧至少有這麼些問題可供我們討論呀。
‧其實非常少的兩難便足以令一個戲好看。
‧再加上大量的愛情場面和cliche情節。
‧只要男女主角配角好看便彌補了一切。
‧加上一個完滿結果。
‧我繼續無藥可救地被黃立行這種有點壞的男士吸引(doh)
‧他的身型配那身無懈可撃的打扮!
‧看海報就知,此戲是亞洲版SNTC和Devil wears Prada。
‧Patricia Field難得不過火,一洗所有演員的土味,全都變得非常養眼,造型甚至比兩齣荷里活電影更好。
‧令看畢後的翌日即今日的我一改頹風,略為打扮上班,得到以下回應:
1)嘩Sam你好行政呀今日!(??!)
2)Sam你今晚也去國慶晚宴嗎?(對此毫不知情的我完全莫名其妙。)
3)Sam你好像xxx (本周第二個人話我似xxx)(!!)
‧為免再次成為話題,我決定繼續頹著。
‧不知該感到可惜還是不,我的辦公室只是小小的編輯部,一點都不hip
‧重點是沒有任何像黃立行的物體。
‧而類似的情節已於一年前發生了。
‧於是,每天上班,謝天謝地,我都可安心辦公。
‧若你想不用腦地kill time或重溫愛情的始末,可一看此戲。
‧這便是我的觀後感了。
星期日, 9月 26, 2010
Home sweet home?
所有錯誤的價值觀是否已植根我們心中。
星期日在家難得打開電視,看主持人介紹豪宅的室內設計,看著畫面盡是貼了閃石的絲絨沙發、不知什麼風花喱花綠的布簾,九唔搭八地配搭鏡面和各種令立立和金閃閃的擺設,我與他一直罵,費解究竟是客戶抑或是設計師出問題?整個節目裡主持人不停重複著「尊貴」的形容,我不明白誰需要一個「尊貴」或「奢華」的家?哪有人會喜歡那種壞品味?
如果我要描述心目中的理想家居設計,我想我要的感覺是「溫暖」的、「舒適」的。
不知一家尊貴的、出自名設計師之手的家有何用?要展示給誰看?難道置身其中便會自覺高人一等?我只渴望家是休息之地,是精神的歸宿,我能在內幹自己喜歡的事,不希望回到家時像去了高檔餐廳,唯恐弄破了一件半件什麼。
最怕像示範單位的家,認為家一定要有人氣,傢俱中最好有DIY的,混些撿破爛撿回來的二手櫃或什麼,最好有些祖存的父母留下來的畫/相架或各樣,或各有歷史的寶物,牆色我希望是自己動手油的,各處顯著瑕疵,東拼西湊或雜亂也不要緊,那更像是自己的窩。
瀏覽香港屋網,誰都會訝異大部份港人的家居設計竟都慘不忍睹,一是忙於賺錢之後,沒氣力關注吧?二是把此重任交到設計師之手,美麗的家只有少數。
那樣貴的樓價,焉有不用心粉飾之理?奇怪。
星期日在家難得打開電視,看主持人介紹豪宅的室內設計,看著畫面盡是貼了閃石的絲絨沙發、不知什麼風花喱花綠的布簾,九唔搭八地配搭鏡面和各種令立立和金閃閃的擺設,我與他一直罵,費解究竟是客戶抑或是設計師出問題?整個節目裡主持人不停重複著「尊貴」的形容,我不明白誰需要一個「尊貴」或「奢華」的家?哪有人會喜歡那種壞品味?
如果我要描述心目中的理想家居設計,我想我要的感覺是「溫暖」的、「舒適」的。
不知一家尊貴的、出自名設計師之手的家有何用?要展示給誰看?難道置身其中便會自覺高人一等?我只渴望家是休息之地,是精神的歸宿,我能在內幹自己喜歡的事,不希望回到家時像去了高檔餐廳,唯恐弄破了一件半件什麼。
最怕像示範單位的家,認為家一定要有人氣,傢俱中最好有DIY的,混些撿破爛撿回來的二手櫃或什麼,最好有些祖存的父母留下來的畫/相架或各樣,或各有歷史的寶物,牆色我希望是自己動手油的,各處顯著瑕疵,東拼西湊或雜亂也不要緊,那更像是自己的窩。
瀏覽香港屋網,誰都會訝異大部份港人的家居設計竟都慘不忍睹,一是忙於賺錢之後,沒氣力關注吧?二是把此重任交到設計師之手,美麗的家只有少數。
那樣貴的樓價,焉有不用心粉飾之理?奇怪。
星期六, 9月 25, 2010
樂此不疲
周六是襌,因為只有周六才有閒情於下午二時掙扎究竟要煮公仔麵還是西式早餐。
一早起來太極去,沿路練習唱K時唱過的歌,上山的路途仍然流汗,但已經沒那麼兇,清楚地感到四季之中已來到第三季。
山上的樹都懸著名字供人細認,我好奇它們那樣高大,只消幾棵它們的影子便填滿了公園,提供葉蔭供一班人晨操。
我又忘了帶帽子,彎下腰一邊做著重複的動作時一邊沉吟車上的淚,想起從前的我,而過去在我雙臂劃成圓的時侯成風,轉眼間一小時過去了,因為運動整鼓氣都聚在手掌,能清晰地看著血的紋路脈絡,如果有什麼可以掌握,大概只有如何揮動雙手的選擇,不著力,待來和去之後,一切歸於無。
同樣哼著曲回家,盤算要買的食材,抱著大樽的橙汁去家人愛去的酒樓為沒帶電話的自己撞彩,母親果然在我四盼時喚我的名字,不是靚茶也不要緊,便和著長輩的嘮叨一起吃吧,長氣之間淡淡然的哀怨自古必然,如我只能聽我便做一個上佳的領聽者,聽七十歲的女人和快五十的女人的血淚史,及後母親回復狀態,我同行到新店坐坐,挽著被渴了半支的大橙汁離去時,上午剛好過完。
推掉應酬的一頓,回到家翻翻雜誌和書,按自己的心意和份量弄了圖中的吃食,可還是太飽,除了這,周六如常,非常愜意。
趁著太陽讀一章小說吧,今夜再淺嚐一兩杯,夜色中挽著誰的手回家,便是完滿。
星期四, 9月 23, 2010
我的書桌
星期三, 9月 22, 2010
寫信
記得小學時有個外國筆友,是某位大姐姐介紹我的,因為對她而言年紀太少,談不來,於是她把她的地址給我,我抱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因為要寫英文啊!﹞開始與她通訊,很記得她一手肥肥的字,更把一小本類似通訊錄的東西環繞整個地球傳閱,即是我把自己的地址和資料寫上後,不久便會收到新的筆友的信,我亦可以從中認識我感興趣的人。
有信寄給自己,對當時還是小小朋友的我而言,真是十分自豪的事。我記得自己還會把信帶回學校回,懶叻!
現在科技發達,溝通的載體變成熒幕主導,令人頸梗膊痛之餘,亦是情懷的消逝,我們都不再喜歡打開郵箱,因為除了賬單,都不再收到信了。而電郵呢?都不愛覆,因為全是公務文件或廣告,由得它們石沉大海也不相干。
讀《張愛玲私語錄》,那些洋洋灑灑,誇越四十年的信是張愛玲、宋淇和Mae的友情憑證,它們先被珍而重之地書寫、寄出,再被期待、細讀、保留,然後出版。尤其愛看張愛玲的字跡,大作家毫不吝嗇也爬滿一張又一張信紙,只為給好友寫信。
在北京看了一個小小的吳冠中畫展,當中亦有展出他寫給老師的書信,用的更是毛筆,我一封封地讀了,幻想他寫時的心情,他老師收到的心情,他們的溝通如是記錄在紙上,一直流傳下去。
我不禁想,我們這一代,是否已失去寫信的能力了?
當世界以太方便的方式運作,我們原來犧牲不少,竟同時失去寫信的對象、期待的耐性、認真傾吐或關懷的心,我們彷彿只會寫短促的文句,懷有一份急躁。
沒有人再會滿心歡喜地開信箱。
如果電子媒介是一種方便,我只願自己記得這只是一個選擇:即使電郵那麼方便,其實我仍然可以親筆給誰寄封信;而既然看完即棄,不如把賬單轉做電子版(匯豐最近便鼓勵用戶轉用這服務),不但環保,又可空出郵箱收信寄信,重拾一份期待。
如果我是一棵樹,犧牲了自己成為紙,倒寧願成為一封被珍而重之的信。
但究竟信件以後會否被放到博物館裡去呢?
有信寄給自己,對當時還是小小朋友的我而言,真是十分自豪的事。我記得自己還會把信帶回學校回,懶叻!
現在科技發達,溝通的載體變成熒幕主導,令人頸梗膊痛之餘,亦是情懷的消逝,我們都不再喜歡打開郵箱,因為除了賬單,都不再收到信了。而電郵呢?都不愛覆,因為全是公務文件或廣告,由得它們石沉大海也不相干。
讀《張愛玲私語錄》,那些洋洋灑灑,誇越四十年的信是張愛玲、宋淇和Mae的友情憑證,它們先被珍而重之地書寫、寄出,再被期待、細讀、保留,然後出版。尤其愛看張愛玲的字跡,大作家毫不吝嗇也爬滿一張又一張信紙,只為給好友寫信。
在北京看了一個小小的吳冠中畫展,當中亦有展出他寫給老師的書信,用的更是毛筆,我一封封地讀了,幻想他寫時的心情,他老師收到的心情,他們的溝通如是記錄在紙上,一直流傳下去。
我不禁想,我們這一代,是否已失去寫信的能力了?
當世界以太方便的方式運作,我們原來犧牲不少,竟同時失去寫信的對象、期待的耐性、認真傾吐或關懷的心,我們彷彿只會寫短促的文句,懷有一份急躁。
沒有人再會滿心歡喜地開信箱。
如果電子媒介是一種方便,我只願自己記得這只是一個選擇:即使電郵那麼方便,其實我仍然可以親筆給誰寄封信;而既然看完即棄,不如把賬單轉做電子版(匯豐最近便鼓勵用戶轉用這服務),不但環保,又可空出郵箱收信寄信,重拾一份期待。
如果我是一棵樹,犧牲了自己成為紙,倒寧願成為一封被珍而重之的信。
但究竟信件以後會否被放到博物館裡去呢?
星期一, 9月 13, 2010
時和日
收到自己從北京寄給自己的明信片,記起當地的風景。
不過是上周的事,幸好當時有簡略地把旅程記下,途中難得的悠閒轉眼已被忘掉了,一再一再投進非常忙亂的時日。台灣的遊記還擱在腦袋,身已在北京,回來不及數天,又趕著往深圳廣州跑,白忙幾場。
身體不累,只是消化不來,太多城市的風景,人和新事,後續的跟進,要發生和未發生的,公事私事....剛翻閱過上一期雜誌,略讀幾本新買的書,以為心可安,下一期已經推出,神推鬼使地買來更多書,過多資訊要吸收和整理,整天追個不停,統共沒有停下來的縫,其實我只是個慵懶的人,這些都彷彿太多。
把回家的車票改到昨晚,好讓今天能放假。
也不給自己要記下什麼的壓力,擱著便擱著吧。
也不給自己要趁假期幹些什麼的壓力,閒便閒著吧,尤其今天是雨天。
只想能整頓好心情,把事情的先後次序安排好,努力兼顧,忙裡偷閑。說了很久要閉關,總不能好好實行,要再狠心一點,不為美酒美食好友而心動,不再忙於往外轉而把時間擠得不剩半點,把自己迫往死的境地。
今天先好好睡,明天得起心肝,好好辦公。
星期日, 9月 12, 2010
環保的課題
某夜我們討論環保的課題,我流淚了。
他提醒我,在日常的生活習慣裡,「環保」是否已經成為一種姿態,成為一種虛偽?
例如我老是批評他愛開冷氣,自己還不是一樣愛買鞋?
不喜他晚上愛開著長鳴燈,自己倒是可以吃剩東西。
我於是生氣,也十分傷心。生氣大概是因為被說中,而傷心是因為無論我們如何節省,對大自然的破壞已經以一種無可挽回的速度發生,經已發生。而嘴裡說著環保的我,其實有份。
我們已經太習慣浪費,浪費是我們的手勢,浪費是我們的每分每秒,浪費是城市生活的default模式,浪費不需經過思索,然後,不知不覺間浪費已經根深柢固。
只消按一下掣,燈便亮;只消把發泡膠盒掉進垃圾箱,便不用洗碗不用處理廚餘;只消按一下列印,四十張A4紙便爬滿文字,也許有些資料搞錯了,便又再印個四十張。因為工作,我尤其對紙的浪費敏感,每次完書後處理那堆廢紙,覺得自己死後要是下地獄也不意外。資源的浪費因為方便、快捷的生活步伐而變本加厲,而同樣,其實只要願意花時間,便能減輕浪費。
雖然做得不好,但我天天提醒自己的,是盡量減少打印次數,擘大眼睇清楚內容沒錯漏才print;每次埋完書都好好整理廢紙,理出只印了單面的;睇layout時cut剩的四邊不掉,剪下來成為一條條的memo,寫to-do-list尤其好用;把手帕帶在身,省掉一天起碼三張的抹手紙(沒人時我有時會用別人剛用過的)(!);讀明周見過有人把購物的發票儲來當memo紙,也是好方法。
早前收到曉蕾送的再造紙種子書籤,此舉把廢紙變成窩心的禮物之餘,更鼓勵人去種植。
除了環保機構,很多商號也響應環保:朋友最近都說寧到circle-k買東西,因為它只會在顧客要求時才出發票;匯豐銀行也鼓勵客戶轉用電子月結單,使我們不用拆讀完即掉的信;吉之島時有舉辦舊書義賣活動幫助有需要的人。
我很喜歡樹木,在我未能戒掉書癮前,只好誠心的節省紙張用量,以免它們消失得太快。雖沒當苦行僧的打算,只願自己在每個生活習慣後有更多覺醒,嘗試去改變。
他提醒我,在日常的生活習慣裡,「環保」是否已經成為一種姿態,成為一種虛偽?
例如我老是批評他愛開冷氣,自己還不是一樣愛買鞋?
不喜他晚上愛開著長鳴燈,自己倒是可以吃剩東西。
我於是生氣,也十分傷心。生氣大概是因為被說中,而傷心是因為無論我們如何節省,對大自然的破壞已經以一種無可挽回的速度發生,經已發生。而嘴裡說著環保的我,其實有份。
我們已經太習慣浪費,浪費是我們的手勢,浪費是我們的每分每秒,浪費是城市生活的default模式,浪費不需經過思索,然後,不知不覺間浪費已經根深柢固。
只消按一下掣,燈便亮;只消把發泡膠盒掉進垃圾箱,便不用洗碗不用處理廚餘;只消按一下列印,四十張A4紙便爬滿文字,也許有些資料搞錯了,便又再印個四十張。因為工作,我尤其對紙的浪費敏感,每次完書後處理那堆廢紙,覺得自己死後要是下地獄也不意外。資源的浪費因為方便、快捷的生活步伐而變本加厲,而同樣,其實只要願意花時間,便能減輕浪費。
雖然做得不好,但我天天提醒自己的,是盡量減少打印次數,擘大眼睇清楚內容沒錯漏才print;每次埋完書都好好整理廢紙,理出只印了單面的;睇layout時cut剩的四邊不掉,剪下來成為一條條的memo,寫to-do-list尤其好用;把手帕帶在身,省掉一天起碼三張的抹手紙(沒人時我有時會用別人剛用過的)(!);讀明周見過有人把購物的發票儲來當memo紙,也是好方法。
早前收到曉蕾送的再造紙種子書籤,此舉把廢紙變成窩心的禮物之餘,更鼓勵人去種植。
除了環保機構,很多商號也響應環保:朋友最近都說寧到circle-k買東西,因為它只會在顧客要求時才出發票;匯豐銀行也鼓勵客戶轉用電子月結單,使我們不用拆讀完即掉的信;吉之島時有舉辦舊書義賣活動幫助有需要的人。
我很喜歡樹木,在我未能戒掉書癮前,只好誠心的節省紙張用量,以免它們消失得太快。雖沒當苦行僧的打算,只願自己在每個生活習慣後有更多覺醒,嘗試去改變。
星期二, 9月 07, 2010
苦難過後
從北京回來,帶回很多手信,著家傭挑兩份寄給她的小女孩,分別是七八歲和五歲吧,我不認識她們,她們都在菲國,我只看過照片,她們的媽媽讓我看。她們的媽媽這幾天牙痛,問我有沒有止痛藥,我老在忙自己的事,而且下班後牙醫診所也關了,於是表示了同情後,便沒怎麼理會,一般忙於往外跑。而媽媽昨天回港,也是牙痛,花了數千塊杜牙根,牙痛咁聲,晚餐的話題圍繞著窮人不能患牙病,包括我沒有錢剝智慧齒等事轉,媽媽提到明天要帶家傭睇牙醫,我才記起她的牙也痛得她睡不著,一整個星期……有一刻我奇怪她怎麼不早去看醫生?才突然透視了她的狀況,她在港無錢又非自由身,只好捱到母親大人回港帶她去。
怎麼,我彷彿忘了菲國的苦難了?除了之前為同胞唸心經,怎麼沒瞭解過她的看法和心情?這是發生在她國家的事。
下一秒轉念,又覺得沒放在心上反而好,因為我想自己記得的不是這些,不只是這些。
誰對誰錯,誰該負責,旁觀者的態度該如何,即使我努力記著或輕輕遺忘……都不重要吧。話語是空洞的,祝福和同情是抽象的,姿態其實也是徒然。我們只能從身邊的人做起,練習人與人之間的關愛,不因為個別事件而失去信心。始終記得並相信,人與人之間可以容納很多美好的分享,學習如何付諸行動。
下次她有病痛,我要更加警覺,因為在香港,她就只能依賴我們了。
怎麼,我彷彿忘了菲國的苦難了?除了之前為同胞唸心經,怎麼沒瞭解過她的看法和心情?這是發生在她國家的事。
下一秒轉念,又覺得沒放在心上反而好,因為我想自己記得的不是這些,不只是這些。
誰對誰錯,誰該負責,旁觀者的態度該如何,即使我努力記著或輕輕遺忘……都不重要吧。話語是空洞的,祝福和同情是抽象的,姿態其實也是徒然。我們只能從身邊的人做起,練習人與人之間的關愛,不因為個別事件而失去信心。始終記得並相信,人與人之間可以容納很多美好的分享,學習如何付諸行動。
下次她有病痛,我要更加警覺,因為在香港,她就只能依賴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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