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9月 25, 2010

樂此不疲



周六是襌,因為只有周六才有閒情於下午二時掙扎究竟要煮公仔麵還是西式早餐。
一早起來太極去,沿路練習唱K時唱過的歌,上山的路途仍然流汗,但已經沒那麼兇,清楚地感到四季之中已來到第三季。
山上的樹都懸著名字供人細認,我好奇它們那樣高大,只消幾棵它們的影子便填滿了公園,提供葉蔭供一班人晨操。
我又忘了帶帽子,彎下腰一邊做著重複的動作時一邊沉吟車上的淚,想起從前的我,而過去在我雙臂劃成圓的時侯成風,轉眼間一小時過去了,因為運動整鼓氣都聚在手掌,能清晰地看著血的紋路脈絡,如果有什麼可以掌握,大概只有如何揮動雙手的選擇,不著力,待來和去之後,一切歸於無。
同樣哼著曲回家,盤算要買的食材,抱著大樽的橙汁去家人愛去的酒樓為沒帶電話的自己撞彩,母親果然在我四盼時喚我的名字,不是靚茶也不要緊,便和著長輩的嘮叨一起吃吧,長氣之間淡淡然的哀怨自古必然,如我只能聽我便做一個上佳的領聽者,聽七十歲的女人和快五十的女人的血淚史,及後母親回復狀態,我同行到新店坐坐,挽著被渴了半支的大橙汁離去時,上午剛好過完。
推掉應酬的一頓,回到家翻翻雜誌和書,按自己的心意和份量弄了圖中的吃食,可還是太飽,除了這,周六如常,非常愜意。
趁著太陽讀一章小說吧,今夜再淺嚐一兩杯,夜色中挽著誰的手回家,便是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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