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月 08, 2011

at the end of the week

我們都累壞了,經過整周的工作,辦完新才女講座,湊著嘉賓晚飯,趕好一半稿,腸子便開始打結,胃部懸著一塊鉛。在巴士裡寒冬的空氣悶熱到窒息,他的臉色紙般蒼白,眼簾垂下,我在對面心裡在疼痛,而亦不會好得多。懷疑我們得了人群phobia,再多一分鐘都撐不下去。在人來人往的鬧市中,因為沒一刻鐘能喘息,因為人們的肩膀擠湧著而他們談笑如常,我和他,只剩得半條人命坐在巴士裡,另外半條已被搖晃出車外。急急逃離了現場,壓抑著嘔吐的衝動。我們想,這是不是該被稱為工作壓力,at the end of the week,我們的身體都受夠了,當我們在上山的路上,我們深深呼吸,當我們回到凌亂的家,我們只能趕快倒在床上,他卻還竟然於晚間絞了數次肚痛,而我則於翌日,即是現在,把昨天的晚餐完整無缺地吐在洗手盤裡,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是不是得了典型的都市症。

而我的智慧齒仍在使勁地痛著,耳石又丟落頭起勁地暈,一大包抗生素等著被啃。
而一小時後,我還要整裝上班,天,這真是糟透了的一周。

4 則留言:

曹碑 說...

sam dear & n, take good care n have a nice weekend;]

說...

Take care !

ks 說...

hey sam, how are you these day?
may I link your blog to my?

http://the-ideo.org/ks/blog/

thanks,
ks.

sheungyee 說...

KS,

My pleasure! 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