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6月 10, 2005

letter to my dearest ( even though it may only be read after a month or few )

Dear,

我想說抱歉可是我的掘強不容許我,你是知道的,我的不放鬆。
而你總讓我獨自面對那些困惑,及我最痛恨而又經常被纏繞的孤單。(還是不可救若地經常掛在嘴邊)
有時候一句說話,我執拗的要聽,不理會而且故意不去爭取,總期望會得從你的嘴巴中聽著你說出,或者一個擁抱,然後滿足。可是你的執拗與我的其實一樣,最強硬也最不服輸,所以你硬是不讓我佔便宜不輕易給我所渴望的,我知道我明明知道也最清晰不過,可是我仍然感到傷心不快樂仍然要掉眼淚。
尤其當我們幾天不見,為什麼可以整個禮拜沒說上幾句話?好像不再存在著關心,甚至連最基本的姿勢都欠缺,我很不安,我可以忍受你沒空,可是我受不了被遺在一旁,其實我只想你在身邊,而已,就算眼睛看不到都沒關係,只要感覺得到。
卻為什麼好像在互相責備傷害呢?
我只是太在意,又太想被在意,而已。
所以對不起,或許是我太在意,才令大家呼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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