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5月 25, 2007

打開,不同房間內的,所有窗,打開,門,讓空氣從空隙溜進內,流轉移動,可惜拍不到風的狀態,我嘗試著,仍然記載不了被風吹拂後,一剎那的重生。當我在日光下工作而偶然被風吹拂,閉上眼睛時,我覺得所有煩惱都可拋掉,包括你我的罪名。我捉不緊吹過的風,如同我捉不緊糾纏一團的抑鬱,究竟關於甚麼,而且還能夠繼續被纏多久,滾至多大。已經被吵嚷弄得很疲累,像被抽血的手一樣,緊握,可是無力,數算著懸空的許多時日,是一起的經歷嗎?我覺得是那樣孤單不安全。當我們們哭,我就問,叫我們愉快的事情,是不是再沒有了?愛是,是不是,該如何,毫無條件,如我只是一名罪人而不是神,我還能支撐多久,能不能看到水但不去要,儘管枯渴若死,我很渴望能夠寬怒,忘卻所有叫我忿怒,失望的事,但我不能,那麼我是否只可攜著一箱快樂的曾經去旅行,然後遺下來,學習跟很深的洞一起生活。我已嘗試叫我的想望減至最少,花很大的力氣而尋得的快樂,好像少得可憐。當風吹過我的臉,當我閉上眼睛,我只渴望放手,放開,因為喜歡而被磨合成一盤沙的我,大概快要被風吹起,散落。我不再想要很痛的很愛, 我只渴望平靜,不再知道痛而苦苦掙扎,不再困難地將自己擠進不合適的皮箱,弄得血肉模糊。
像clementine跟joel最後說的一樣,我只是很簡單的女子而已,不出色,不知道該如何經營困難的關係,我願意疼,渴望被疼,分享生命裡的所有碎石跟美好,而現在我不再想了,被風吹過後,我便甚麼都不想要了。

沒有留言: